节选:
“喂,给我小心点!”
库克林向水手们喊道。
他们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,正从小艇上搬出一些木箱子,还打算把它们沿着船舷拖动。
这是工程师运上岛来的最后一批箱子。“真热,这毒太阳!”他呻吟着用花里花哨的手帕擦拭自己粗红的脖子,然后又解下汗水浸透的衬衫,扔在沙滩上,“把衣服脱掉吧,巴德,这里不用讲文明。”
我沮丧地望着三桅帆船“鸽子号”,它缓缓地在离岸二米远的海浪上摇晃,得再过二十天才会回来:“真不知干嘛要钻进这阳光下的地狱里来!可恶的赤道!”
水手们围拢过来,默默地站在工程师面前。他不懂不忙地从裤袋里摸出一叠纸币:“你们的任务完成了,回船上去吧。提醒盖尔船长,说我们在二十天后等他。”
“动手吧,巴德,”
库克林转向我说,“我都急不可耐了。”
我只是望着他:“坦白说,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上这儿来。我想在海军部那儿,您也许不便对我说出详情,但是现在总可以说了吧。”